刘好不容易才找到林的住所。敲门。林从猫眼里看了看,没见刘表情很凶,于是打开门,客气笑说:“是刘姐呀?进来吧!不用换鞋了,反正是地板砖的,等会让律师拖掉就是了。”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刘仔细看了看林,发现林已经变的自己差不多不认识了。浑身洋溢着高雅的气质。脸也白里透红,非常地妩媚漂亮。难怪律师会这么迷恋她! “环境不错嘛!”刘镇定地笑了一下。 林引她到沙发上坐下,泡了一杯茶给她,笑着说:“还好吧,这里比较安静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刘捧着茶杯一时不知道从何开口。说,您也请坐吧。然后注视着林。看着林的细皮嫩肉,脸上的红晕,以及不卑不亢的举止,忽然觉得,如果真被律师逼着当林的奴隶,应该也是不怨的。刘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心突突地跳起来。自己是怎么了?难道自己潜意识里真的有被虐的倾向?还是自己有同性恋的基因?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显得有些尴尬。 刘不敢正视林的脸,一边捧着茶杯吹气,一边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林的脚上。林在家里也穿着高跟凉鞋,白色的,跟非常尖细。林的小脚套在凉鞋中,曲线毕露,脚底的红色逐渐蔓延到脚背乳白色之中。几个活泼可爱的脚指头探头探脑企图伸出来。大脚趾十分调皮,不时的翘起,看的刘颖想入非非。情不自禁地嘀咕道,难怪律师会这么迷恋! “你说什么?”林笑问道。 刘仿佛从梦中醒来,浑身抖了个机灵,赶紧否认:没有呀!我没说什么呀! 林其实已经听清楚了刘那梦臆之言,只是不便直接说,故意那么问她。见刘慌乱地否认,吃吃地笑起来。并将脚翘的更高,说:“看你一直盯着我的脚看,是不是也想像律师那样舔我的脚呀?” 的脸被林这句话说的通红。就像被一只魔鬼的手拉着,差点跪在地上。 林见她更加慌乱,便娇叱一声:“还不给我跪下?!” 刘端着茶杯竟鬼使神差地跪倒在地上。惶恐不安地看着林。 “不许看我!把杯子放下!听见没有?” 刘显然是被鬼捉住了,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就这样简单地给林跪下。她几乎忘记了一路上早想好要说的话了。就像是失去意识的人完全是下意识的执行着林的命令。心里陡地升腾出一种莫明的兴奋。她感觉,似乎有神在暗示自己,也许自己本来就应该跪在林的脚下。潜意识中的下贱心态过去被严严地包裹着,一直没有得到释放。在工作中,在生活里,作为一个知识女性,作为白领,她每时每刻都得包装自己。她的下贱被埋 在心灵的深处,几乎被自己遗忘了。碰到今天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景,被林一声娇叱,连同肠股卤水一起勾了出来。 看到刘驯顺地低下视线,放下杯子,林心里涌出说不出的快乐。她抬起自己的脚踩在刘的肩上:把头趴低点!你个臭三八!给我磕头! 刘越来越兴奋了,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是何等下贱,就一个意念,照林的吩咐做。刘被林踩着,将自己那回头率非常高的美丽头颅碰向地面,连续嗑了好几个。林一脚踩住道:停!不许磕了! 突然传来门铃声,林知道是律师回来了。林大声说,别按了!你在门口给我跪着! 然后,林将脚从刘的头上收回,坐在沙发上,将脚伸到刘的脸前命令道:“给我把鞋底舔干净!注意,不许舔鞋面!” 林的鞋在家里穿的,一点也不脏,可是,舔鞋底,对刘来说是平生第一次,那种屈辱感,深深地唤醒着刘潜意识里的卑贱感。刘一边伸出舌头舔着,一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一种快感。甚至生怕林收回命令。 林的高跟凉鞋鞋底有一些凹进去的横格,刘非常投入地想把横格里的脏东西舔吃掉,然而却很徒劳。林发现这一点,非常快活。叫我呀?叫我女王。 刘一直红着脸,因为处于亢奋状态。声音有点变调:“女王!” 林用鞋底踩着刘的脸:“恩,乖!以后听我的话不?” 刘轻声应道:听!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那你趴在地上,我骑你背上去给他开门。” 林站起身,把腿叉开,命令道:自己爬过来!刘一听这道命令,精神又是一振,手脚并用,爬到林的身后,然后把头伸进林的跨下,生怕林不高兴,小心翼翼地尽量不碰到林的身体,直到自己的腰正好处在林的跨下。林一屁股坐下,再把两条腿放在刘的头两边,夹紧刘的头,说:走吧!驾! 林拍打着刘的屁股,双脚紧夹着刘的头,感觉非常刺激。毕竟是女人,身体就像面团,软软的,坐着特别舒服。再一个,刘长的漂亮,是个知识女性,原来作为林的顾主,现在作为跨下的坐骑,这些意识一个个飞进林的脑海里,使林有点飘飘欲仙。 律师一直在外面跪着,已经有好几分钟了。他一直担心着被什么人撞见。正是因为这样,律师跪在门口,才格外兴奋。律师隐约听见里面一点声音,敏感地想到,可能林已经把刘影搞定了。律师不禁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律师感觉自己小弟弟有些蠢蠢欲动。 当门被林打开,律师立刻就看到了林骑坐在老婆的身上,下面马上勃起了。夫妻被前所未有的屈辱敢憋的脸飞红,两根本不敢看对方。律师也不敢看林。 林嘻地一笑,吩咐律师道:“还楞着干嘛呢?快爬近来啊?瞧瞧你老婆,有多幸福!连我都感觉到她激动的状态了。进来吧!驾!母狗,爬到沙发那去吧!” 律师跟在老婆后面爬,到了地方,林站起身,坐在沙发上向后一躺,将双脚伸向律师和刘颖,命令道:你们一人一只,先给我把鞋捧着舔干净了。以后我再给你们定些规矩。听清楚了吗? 两人异口同声说听清楚了。 好,那就舔吧。我看会电视。舔干净了叫我检查。 刘舔的比律师还卖力。她的下身已经脏兮兮的了。律师捧着林那好看的布鞋,仿佛闻到一阵阵的足香。他已经硬的不行。 林被这夫妻俩舔着鞋底,浑身似乎有一股股的热流奔腾,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人生有几多轮回?邓,林,刘又回到起点,不过,这个起点已经不是昔日的起点,地点相同,质却有了飞跃。就好比螺旋结构,走完一圈上升了,因为是三维体系。如果是平面二维,那又回到原处,人生岂非索然无味? 让我们来看看他们一个生活片段吧! 这是律师四室两厅两卫的住房,依旧是原来的模样,但已物是人非。林如同一个贵妇,悠闲地慢步在室内各处。她的手里紧拽着两条狗链,两条人狗跪爬在她的屁股后面,一男一女。他们正是有名的大律师邓在福和姿色绝佳的公司白领刘影。 注意看他们的表情。都没有笑容,是一种痴迷状。两条人狗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贵妇的脚,脚动狗爬,脚停狗静。 那脚是他们心里最高贵的脚,那鞋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性感的鞋。 白色,高跟,尖细而威严的高跟,他们怀着敬畏无数次吮吸过的跟。见着那鞋的跟,他们心里就想跪下崇拜。那跟的每一动,都牵着他们心里那根敏感的神经。那根神经被曾经是他们雇佣的小保姆控制着,控制了那根筋等于控制了这两条狗。于是,他们从人变成了狗。 知道自己这两条狗在外面世界都很体面,受人尊敬。但是,他们也需要更尊敬的人,那就是她-----林洁如小姐。 “喂,怎么那么死板了你们?给我像狗那样爬!到处闻闻。万一什么人在家里藏了什么危险物品,就你们这样怎么发现的了?那我还不如养条真狗呢!” 两个人马上兴奋起来。胡乱地爬行着,律师不时还汪汪叫两声。刘颖不甘示弱也叫,汪!汪!刘的叫声把林小姐逗乐了,鼓励道:“恩~好听!母狗叫着更好听些。比比看,谁叫的好听。” 呜~汪!呜~汪!邓见刘颖得宠,马上刻意地模仿真狗叫。林笑着用脚触了他脸一下:“嘻嘻,像!好听!乖!” 刘马上吃醋了,汪。。。母狼一样直叫到把脸朝向天花板。林马上又夸奖道:“恩~不错,还真像条母狗。” 邓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真怕林会迷恋上刘,有点后悔不该这样组合。他朝刘咬牙切齿地叫起来:汪~!汪~!气咻咻地狠盯了刘颖几眼。刘现在已经摸到了邓那根神经了,知道只有取悦了林,自己就不会被律师赶走,也才有翻身的日子。当然,她现在也的确有些迷恋起林来了。每次被林虐待,她都有莫明的兴奋,小妹妹湿漉漉的。无论从哪方面着想,刘也要更卖力地让林喜欢自己,给她更多的快活。 基于这些思想,刘愤怒地示威地向邓回击:“汪---!汪汪!!” 这种热闹把林逗的十分开心,哈哈大笑起来。林仿佛终于明白为什么有时候两条真狗会互相对吼了。林笑弯了腰,蹲在地上。 邓见刘如此嚣张,竟敢跟自己争风吃醋,冲过去举起前掌就想扇她,刘急忙躲到林的背后,声音弱下去很多。林一见这种情形,连忙制止律师:“不得无礼!忘了规矩了?好了,都别叫了,我们到客厅去吧。” 律师案子很多,但为了有更多的机会服侍林,他把案头工作都放家里来做了。林很有分寸,不想邓把过多的时间用在自己身上,于是,经常催促律师去书房工作。 但是,今天律师不太愿意去工作,因为刚才溜狗中刘占了上风,得到林更多的宠爱,他决心让林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的欢乐,让林知道,自己是不可取代的。 林看出了邓的不高兴了,便摸摸律师的脸,说:“乖!去吧,去工作,等会阿姨再带你玩,好吗?”又转身对刘道:“你给我跪到鞋架那去,把我穿的鞋都舔一遍,只许舔鞋底,听清楚没有?清楚了就快去。我牵律师去书房,一会就回来检查。” 林拽着律师脖子上的狗链,牵往他的书房。律师不太乐意地缓慢爬行着。林拽着链使劲拖着律师走,律师被动地爬行着。林拖不动,只好走到律师身后,踢他屁股,律师被踢疼了,便快爬,这样,林被律师拖拉着前行,勉强跟上律师的速度。 到了书房,林叫律师坐在椅子上做功课,自己则踩着椅子爬到律师头上骑着,高跟鞋踩在书桌上面。 林吃地一笑说:“感觉怎么样?幸福么?别吃醋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对母狗,我也喜欢。我要把她训练成最下贱的奴隶,她就不会调皮了,这样我们不是就可以长久在一起相安无事么?” 律师心里一热,说:“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就好。她,可有可无,你却不同了,你是我的生命。我怕你有了她哪天不要我了。” 林坐了坐舒服,夹了一下律师的脖子笑道:“吃,小心眼还蛮多么?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们两个我都要。我要永远骑在你们夫妻两的头上作威作福!你愿意么,我的奴隶?” 律师感觉小弟弟一挺,血涌上来,有种发“病”前兆感觉,浑身都舒服,意识却混乱起来。他喉咙里塞着什么一样,声音都变了:“。。。那就是我最愿意看到的。。。真的。。。” “是么?呵呵。有两个奴隶真好!我这辈子不结婚了。就带着你们两个奴隶过日子。将来呢,我也要做律师。工作,生活,过的充充实实,舒舒服服。然后,对了,你们去以夫妻名义领养一个小女孩来,不要太大,5,6岁,长的还可以的,我把她培养成女王,接我的班。。。呵呵,这个主意怎么样?”林被自己突然想到的这个主意暗暗叫好。 律师一听,非常兴奋,连忙应道:“好主意!绝了!狂好!我马上就去物色!” 林高兴地双手搂着律师的下巴说:“好呀!你物色到了叫我先去看看。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好了,你先工作吧,我去看看母狗干的怎么样了!” 刘颖自从做了林的奴隶,就好象找到了生活的原动力一样。在外面,刘充分享受着自己下属的尊敬,举手投足都显得那么高雅,有修养,使别人都感觉到她过着高质量的优越的小资生活,让人不得不仰慕和尊重。 一回到家里,刘立即就去掉了包装,在林的脚下尽情释放着自己。从林那里所受到的屈辱有多少,她获得的快感就有多少,获得生活的精神动力就有多少。见到林,她不再有羞耻感,表现越下贱,她就越放松,获得彻底的休息。如果说过去她的累是心累,那么说,今天她是无比轻松,可身体却成倍的累了。 刘跪在鞋架旁边,捧着林的鞋子非常虔诚非常投入地舔着鞋底,每一寸都舔的仔细。而对林的鞋的高跟,更是充满病态的陶醉。含在嘴里吮吸着,对那最窄的底部,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吃着。 舔完了高跟鞋,恭敬地摆放好,再取林的布鞋舔。刘的舌头已经是黑糊糊的了,虽然已经吃下了林鞋底上不少的脏物,但是,舌头上的黑色还是很明显。等会漱口必须用牙刷刷几遍才可以把舌头上的黑色刷掉,她已经有了经验。 林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刘的背后,看到刘的工作几乎无法挑剔,不禁稍有不快。她早已拿定了主意要找刘的茬子,鸡蛋里挑骨头也要挑出点毛病来。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林终于看到了一点毛病:“喂!你这个臭三八,想死了是吧?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许舔我鞋面你又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一把抓住刘的头发,拖起就走。 刘被林突如其来的斥责吓懵了,随着林连滚带爬,来到沙发边。林松开手娇叱道:“你给我跪好了!说!为什么舔我鞋的鞋面?那是你那脏舌头可以碰的吗?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长记性!把脸伸过来!太近了,远点,好了,把手放背后去,恩,就这样。我要抽你10个耳光,不许躲闪,如果躲闪加倍!记住了?” 只见林扬起小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狐线,啪!一个耳光,回手用手背又是啪!另一个耳光。这样来回抽了五六个回合,打的刘颖眼冒金星,脸顿时红肿起来。 刘被林抽的兴奋不已,真想继续再挨几个。 “怎么?还想挨耳光?我看你真的是下贱的母狗!把我手都打疼了!”甩了甩手,然后伸到刘的嘴前:“给我吹吹!” 刘鼓着流血的嘴使劲吹了吹,献媚道:“尊敬的女王陛下,以后用您的鞋底抽就是了,免得打疼了您的手。” 林笑了,满意地说:“恩~好主意!去,给我拿只鞋过来,我抽你几个试试,看爽不爽。” 刘忙不跌地跪爬着去拿,正想用手去取,被林喝住:“不许用手!用你的臭嘴给我叼着鞋跟过来!” 刘赶紧收回自己的手,用嘴去够,够着鞋跟了,然后含住高跟,不敢用牙咬,怕咬出牙印来,就这样含着爬到了林的脚下。 林取下高跟鞋,拿在手里,对着主动伸过来的刘那张漂亮有点红肿的脸抽了一下,问:幸福么?挨我耳光。那还不说谢谢?谢谢!知道错了吗?知道错了。改不?改!恩,那好,今天就饶了你。去,给我打水洗手。打你耳光把我手都弄脏了!顺便把你那贱嘴巴洗干净了。 做完一切,刘又跪到了林的脚边。林摸摸她的头和脸,亲切地笑道:好乖。恩,本小姐打你,也是喜欢你。错了如果不惩罚,你就不知道悔改对不?以后呢,要多注意点。让你舔我的鞋底已经是看的起你了知道吗?好多男人想舔我鞋底都想不到呢!但是,舔鞋面可不行,鞋面被你脏口水一粘,容易坏是小事,关键是你这样做就违抗了我的命令了呀!所以我才打你。 刘被林说话的态度感动的一塌糊涂,恨不得被林踩在脚下。说:是贱奴错了。贱奴以后一定小心。林说,这就对了。刘请求道:林阿姨允许我把自己的脸垫在您高贵的脚下好么?林高兴地说,好哇!恩~越来越乖了!刘亢奋得浑身都颤抖起来,立即匍匐在地上,再次说请阿姨踩上来吧,贱奴错了。贱奴以后一定小心。林说,这就对了。刘请求道:林阿姨允许我把自己的脸垫在您高贵的脚下好么?林高兴地说,好哇!恩~越来越乖了!刘亢奋得浑身都颤抖起来,立即匍匐在地上,再次说请阿姨踩上来吧,贱奴为自己能被您高贵的脚践踏而深感荣幸。 林心里一热,怜悯地说,那好吧,看在你一片真心的份上,阿姨就给你这个荣幸。说着双脚都踩到刘的脸上。林穿着高跟凉鞋,踩在刘的嫩而红的脸上,倍感刺激。林的鞋跟深深地压进肉里,刘忍着不敢喊疼。强烈的屈辱感却使刘颖如痴如醉。 林格格地笑道:舒服么?感到幸福么?恩~很好。想不想永远都做我的奴隶呢?想呀?呵呵!知道吗?把我服侍舒服了,律师就不会跟你过不去的。你明白吗?明白就好。这样吧,你跪起来,跪到我跨下来,给我舔舔妹妹,我好看会电视。 刘爬起来,跪到林的跨间。林将裙子捞起,把短裤褪下,将刘的头夹住,拍了一下刘的头命令道:慢慢舔,舔好点,我舒服了就给你奖励。说完将裙子放下盖住刘的脑袋,又把内裤捞上来点,套在刘的头上。然后,随手那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选了一个娱乐频道看起来。 刘感觉林的温柔态度非常打动自己。比起刚才林发脾气来,刘更愿意自己服侍好了林才好过。于是,刘以发自内心的意愿卖力地舔着林的妹妹。头被内裤套着,上面还有裙子盖住,刘几乎看不见什么。林的妹妹散发出好闻的气味,使刘有些陶醉。屈辱感已经退居其次了,而对林的崇拜和感激上升到了第一位。 忽然林扭动起来,舒服地哼着,时而嬉笑说痒,腿把刘的脑袋夹的更紧。刘知道林被自己服侍的很舒服,奇怪的是,林的舒服使刘有一种成就感,她不知不觉地已经把林的舒服看作了自己的舒服。于是,刘舔的更起劲了。她的舌头甚至伸进了林的妹妹里边。 林哪里还有心思去看电视,开着电视纯粹是一种掩饰,是一种形式。林被舔的不知道有多爽,感觉下面已经流出了香秘液,她紧按住刘的头说:我那里出来东西了,你吃进去呀?很营养的呢!嘻嘻,不许浪费哦?舌头再伸进去点呀?对,使劲伸,好,乖,阿姨喜欢,恩~好爽!太好了!阿姨喜欢,哦,不许停,快!快! 正玩的高兴,忽然律师来了,一见林,赶紧跪爬而行。律师问:刘颖呢?林朝跨下指了一下。然后,又往自己脚下指了一下,示意律师跪到她脚下来。律师依令跪着。 律师见刘在林的裙子里动个不停,知道她正进行着口舌服务。林眼睛看着电视,身体舒服的飘飘的,扬手对律师的眼睛向下扫了一下,不许他看。律师连忙低下视线。只听着刘在林的跨下啧啧有声。 林忽然按住刘的头说:停!我要尿了,准备接好了,不许漏出来哦? 刘停止动作,不一会,一股急流灌入口中,赶忙吞咽,古冬古冬,连续喝了不下七八口。 林快活得格格直笑。看了律师一眼,说:眼红么?律师鸡啄米似的的直点头。林说:好了,别眼红,趴地上去给我舔舔鞋吧,说着把高跟凉鞋翘起。 律师趴地上,伸着舌头去够林的鞋底。 林吃吃地笑。林命令刘继续舔:不给我舔到高潮不许停! 陈露小姑娘在律师行里工作的特别开心。接触到的都是知识分子,同时又是阅历多多的律师,每天都有新的见闻,而且,都很喜欢她这个小女孩。几个没有结婚的年轻律师甚至用那种含蓄而幽默的方式大献殷情,使她感觉非常舒服。 她根本就不知道累。她把做每一桩事情都当成了享受。甚至都没有考虑未来怎么办。直到林打电话跟她说起是否愿意跟她一起读法律自考,她才想到未来,马上就欣然同意了。 林只几句话就使陈露开了窍。林说;傻丫头,现在你工作是很满意很知足了,可是,你这样的工作人人都会做,等你老了,人家就会嫌弃你的。知道吗?你工作虽然无足轻重,可是也代表律师行的形象和品位,另外,你的存在,可以调动年轻人的工作情绪,因为你是一道风景,为律师行的气氛起到一种隐性的良性作用。所以,你必须现在就开始提高自己。 陈听的似懂非懂,只觉得林姐的话有道理,就马上答应了。 林又问了她工资多少,陈露告诉她有1000。林说,太少了!我得说说他。怎么可以这么少呢?陈露马上着急地阻止道:别!我已经很满足了,甚至太多了!我并没有做多少事情的,工作一点也不累,真的。能够在这里干我就非常快乐了。真的好感激林姐。 林笑了起来,那好吧,过些日子我叫他给你加点,只要你高兴就好。 陈露就这样与林开始了同学法律。林对陈露口封紧非常满意。到现在,她的确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林与律师的事。于是,林第一次晚上放学后就喊她上车,叫律师送她。 律师自然从命。两个女孩子坐在后排。当林将鞋也未脱的一双脚架在律师椅子靠背上时,陈露羞怯得赶紧躲开自己的目光。林故意跟陈露说话,使得陈露不得不面向林,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了林用脚踩了一下律师后脑。林对律师说,哎!你是怎么搞的嘛,给陈露才开那么点工资?律师连忙说,马上加马上加。不是,我主要考虑到一个平衡问题。这样吧,下个月我以红包的形式加。 红包里多少钱大家相互都是不知道的,只有财务知道。而律师早有规定,财务绝对不会透露红包数目。 陈露赶紧说,不要,不要,工资已经够高了,真的。邓律师您别给我加。林姐求您了!加了我心里会不安的。 林嘻嘻地笑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求人不要给自己加工资的!呵呵!小陈你也太老实了吧?不要说了,就这样定了,律师听见了吗? 遵命!律师应道。 林又笑对陈说,怎么样?看咱们律师多听话?知道吗?他是我的奴隶!别跟人说哦?律师蛮要面子的呢。 陈露嘻地笑出声来。说,不会吧?他好严肃的。我挺怕他。 这话使林和律师都笑起来。律师说,我哪里使人害怕过啊/你没有看见他们跟我开玩笑吗?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陈露想起平时的一些片段,格格地笑起来,说,反正我不敢跟你开玩笑的。你每次见我都板着脸,好凶! 林快活地大笑。说,是么/那怎么行呢/光欺负咱们陈露小姑娘。然后附在陈的耳朵上悄悄说;等会我叫他给你补偿。陈也不知道什么补偿,微笑着说,好呀!不过现在我不太害怕他了。林说,这就对了,你看我,脚踩到他头上也不敢哼一声。陈吃吃地笑。 反正还早,到我家去坐会怎么样?你还不知道我们住哪吧?呆会我叫律师送你回去就是了。陈露满口答应说好。 林又问陈,我那边的房子你给我照看没有?陈露说,我每天都去看了一下,没事。完好无损,您就放心吧。而且我每个星期都给你打扫了一次。林说那太谢谢你了。 到了律师家门口,律师掏钥匙开了门,让两为小姐先进去,然后才自己进去带上门。陈站在鞋架边想找双拖鞋换,林示意她别换,叫陈在早安好的椅子上坐下,自己一边换拖鞋一边吩咐律师说:律师先生呀,你先给咱们陈露小姐把鞋底舔干净了吧,我的等会你有空了在舔。 律师一听兴奋不已,脸涨的飞红,毕竟陈是自己的雇员,天天要当作很多人见面的。他是又怕又想,犹豫不决地跪爬在地面。用嘴试探性的想去够陈露的鞋底。陈露听的明白,却不敢相信自己听明白了,见律师真的想舔,陈露一边慌忙缩脚,踩在椅子的横条上,一边问林:林姐您说什么? 林笑着对紧张的陈露重复道:我叫咱们律师先生给你舔鞋底呀?免得换鞋了。 陈露羞的脸通红,赶紧说,不要,不要,说着就想站起来。林将陈按下,笑道:这有什么嘛,律师天天都给我 舔鞋的,不信你问他?平时你怕他,让他给你舔一次鞋就不会怕他了,挺管用,相信我,没错的。这就是我说的补偿。呵呵。喂,律师你还楞着干嘛呢? 律师几乎躺在了地上,听林一吩咐,就伸出舌头去舔。陈露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了,又慌又怯,看了律师一眼,又求救似的看林一眼。林见她这个样子,特别开心。吩咐律师说:给咱们陈小姐舔好点,别马虎哦?然后又对陈吃地一笑说:看把你慌的!好象律师欺负你了。他只不过给你舔舔鞋底嘛!又没有恶意。好了,你慢慢享受吧,我到客厅去了。 眼见着林姐不慌不忙离开,陈露这才低头看律师。只见平时对她不苟言笑的律师正扭曲着身体很为难地钻进钻出舔着自己的鞋底,稍微有点放松的她不禁扑哧一声笑起来,说,原来你还真那么贱呀? 律师舔的认真又投入,正兴奋着呢,也不回答,自顾舔着。 陈露忍不住又笑。真没想到,你们男人会这样?表面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后就。。。 这话使律师反而越来越兴奋,含着陈露的高跟吸吮有声。 啧啧的响声使陈露有种莫明的幸福感。她意识到这个平时严肃的有名的律师正吸着自己的鞋跟,好下贱,原来自己也可以享受这样的男人如此的崇拜。她浑身有些发热。 本来陈露见律师舔的好难,想把脚抽出来,让他方便地捧着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脚不听指挥,仍然继续踩在椅子下的横条上。看见律师有难度,有种戏谑人的欢喜心情。 好不容易,律师才完成,跪直了身体低着头说:请您检查一下干净没有,如果不满意我在继续。声音有些变调。 这话陈露听着怪好受的,非常舒服。她抬起脚看了看,发现还真的干净了,然后又看另外一只,也一样。有点开心地说:“嘻,你还真行!谢谢你。快去漱口吧,脏死了。让我看看你舌头怎么样了,呵呵,好黑!脏死了。以后你可千万别用我的杯子跟碗啊?” 林一见陈露顶着高跟鞋走来,快活地笑道:怎么样?现在不怕律师了吧? 陈露已经毫无羞涩,嬉笑道:蛮刺激的!坐到林的身边。 是吗?应该很享受吧? 陈点头,恩~ 林说,男人发起贱来你都想像不到会有多贱。 陈说,难道还有比这更贱的吗?恶心死了。不过,只要不接触自己身体,跟自己无关的人心甘情愿为自己这样做,倒是蛮好玩的。 律师洗了嘴巴过来,林说,奴隶快过来,跪到我脚前来,给我按摩一下小腿。 律师跪好,林将脚架在律师的肩膀上,律师用双手轻轻地给林捏着小腿。 陈吃吃地笑,看着律师。律师不敢看陈。 陈说,老板,这样做是不是感觉很幸福呀? 律师不声。林吃地一笑道:没有看他表情么?享受着呢!已经云里雾里了。我们的话他都听不见了。 律师被逗笑了:谁说我没有听见?酒醉还心里明呢,何况我没有醉。 两为小姐忍俊不禁又乐了。 林说,我还以为你真的听不见呢?哈哈哈哈 男人永远都是好色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从新鲜,到迷恋,再到厌腻,然后,寻找新的刺激。男人有钱什么事都可以抛开,而且不在乎钱,失去了再挣。所以,有人说,美国什么宗教都没有(尽管信奉基督教的人非常多),唯一的宗教就是性。美国的性是社会发展的巨大动力。其实,不只是美国,在咱们中国还不是一样么?举目四望,大凡有点本事的男人花在性上的钱多的令人咋舌。为女人,他们可以一掷千金! 那么,许多没有钱的男人会怎样呢?性的饥渴要么逼他们一时冲动以身试法,要么产生被动的男妓或者为奴的思想。当然,作为M倾向的男人另有一番苦衷。这源于其性萌芽时的某种刺激,强化,反复,最后形成。但是,本质是性。 咱们的律师属于先天的女性支配思想,性是他的原动力。虽然小弟弟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但是,小弟弟在不断地暗示着他,驱动着他,使他不顾一切想满足它的欲求。SM是他把性与性器官分离获得满足的最佳途径。从深层次的理论分析,律师的行为比起刘颖的婚姻背叛来说是同意性质的。然而,人类法律只对刘颖与李建中的性关系予以限制。从这个角度看,刘颖是很怨的。 律师目前对林洁如还是非常依恋,但是,已经不是那么饥渴,兴奋度在不断下降。然而,对陈露,他的心里充满了期待。陈的一颦一笑,就像天使使他着迷。陈对SM根本就不懂,却又见识了一些肤浅的表象。那种似懂非懂的天真,单纯,就像迷幻药气体一样单向散发到律师灵魂里,使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就很陶醉! 所以,律师在行里一点也不感到寂寞。他像一个初恋的男孩一样,密切关注着陈的一举有动。他希望有某种机会,让自己能够匍匐在陈的脚下,让陈露出那种天真的单纯的稍有点微妙的笑容。他真的很想。可惜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虽然陈那里只能让他想想,意淫,但是,小女孩却马上就是实在的新的崇拜对象。而且很快就可以实现。 小女孩叫容容。长的非常可爱。具有公主气质。而且非常聪明。 容容的父母是生意人,没什么文化,钱也不多,但是,对孩子的培养却还是很重视。进过幼儿园,学过一点体操,甚至读过一期英语班。但是,他们自己很放纵自己的,打麻将,看黄片,没文化的生意人经常做的那些事情,他们都做了。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虽然看黄片很注意背着女儿,却有百密一疏。当小女孩一个人在家里无聊的时候,喜欢乱翻东西,结果翻到了一些带子,小女孩早知道怎么放带子,便放着看了。一看,小女孩就了解了大人们的另外一面。她当时是怎么想的,有什么反应,作者也无从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个女孩看过这种带子。 容容在新妈妈这里生活快两个月了。她非常喜欢新的妈妈。几乎相信自己就是新妈妈的亲生孩子。小陈阿姨经常来带她玩,她也喜欢小陈阿姨。新妈妈教了她很多的东西。容容在这里非常快活。 两个月来,林呆在律师的家里时间很少。林不在,律师和刘颖简直是六神无主。虽然林说了,她不在的时候由刘颖管教律师,可毕竟君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律师对刘颖报复性的管教从心里非常抵触。他一点也兴奋不起来。稍微过分一点他就不干了,然后借口要准备案子的辩护事宜去自己的书房。把刘气的七窍来烟。 一天,刘趁林回来马上跪在林的脚下告状。林一边抚摸着刘的头和脸,一边叫她不要着急:慢慢说,别急,一边给妈妈舔脚一边说好么? 刘含着林的脚指头吮吸,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了个大概。林一听笑了。说:我知道了。这个臭奴隶,想造反是么?你去把他叫来。 刘颖把律师从书房喊了过来。律师一见林赶紧跪下。林说,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听我女儿的管教? 律师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憋了半天,才说:她有报复思想!我不喜欢她!我只做你的奴隶。林说,那你作为我的奴隶,是不是应该听我的话?律师说,你的话我就听,她的我不想听。我崇拜的是你,不是她。林又说,那我是怎么交代你的?律师不好作声。林看了看他,命令道:去把你的狗链给我叼来! 律师遵命爬行而去,不一会,叼着狗链子来了。林将他脖子栓起,然后牵着他往狗笼子那走去。到了地方,林踢着律师的屁股命令道:给我爬进去!一天不许吃饭。然后出来把门带上,跟刘说,我把律师关在狗笼里了。一天不许吃饭。你可以拿他的盆撒尿拉屎送到笼子外面,吃不吃由他,饿了自然会吃的。 林决定提前把女儿带到这边来住。她叫律师开车,一起来到陈露这边的房子。 律师的车上。 林与女儿容容坐在后面。林一如既往地将脚架在律师的沙发靠背上面。容容看看妈妈的脚又看看妈妈的脸,浮出一种超出大人不能够理解的微妙的笑容。 林问她,笑什么呢?容容把嘴巴抿着,但是笑容还在。林摸了一下容容脑袋:鬼精精! 容容跪起来,附在妈妈的耳朵边悄悄说:“妈妈你怎么不脱鞋子?不怕把叔叔脑袋踩脏了吗? 林笑着也悄悄说:“叔叔是妈妈的奴仆,踩坏没有关系的” 容容忽闪着眼睛又悄悄说:“就是奴隶社会中的那种奴隶吗?” 林恩了一声。 奥,我明白了。那我也可以踩叔叔脑袋了?因为容容是妈妈的女儿,既然叔叔是妈妈的奴隶,我这小公主也是他的主人对不? 恩~,容容真聪明!来宝贝,妈妈亲一个!啵~ 林将容容包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面。容容将双脚架到了律师的靠背上,身体躺在妈妈的怀里。容容学着妈妈样子,用脚点踩了一下律师的后脑,说:叔叔!我妈妈说你是奴隶的,是吗? 律师红了脸,承认道,是啊,谁告诉你的啊?你妈妈吗? 容容说,是又怎么样? 呵呵,不怎么样,你是小公主,奴隶还敢怎么样吗? 呵呵,小公主得意地笑起来。妈妈说过的,公主可以管教奴隶的,如果你不听公主的话,公主就会拿鞭子抽你,哼! 林得意地笑起来,亲了一下容容。恩,我的小公主真聪明!叔叔不听话我们就修理他! 容容反身问妈妈,修理是什么意思呀? 修理嘛,就是教训他,叫他听话! 哦!我知道了。就是抽他耳光,一边抽一边问,知道错了吗?以后听不听话了? 林给她看过带子,一提就懂了。 到了律师家,律师摁门铃,刘颖立刻就到了门口,先跪下,然后把门打开。律师做了个请的动作。林拉着容容的手进去。容容马上就看到了刘颖是跪着的。抬头看着妈妈。林说,来,我的小公主先坐椅子上面,让奴隶给你把鞋舔干净了,免得踩坏了地毯。容容在椅子上坐下,双叫悬空吊在那。林自己坐在另外一把椅子上面。律师跪趴在地上,去给公主舔鞋底,刘则给林舔。 容容非常新奇地看着一切。叔叔的舌头舔着她的鞋底,一会就黑了。公主捂着嘴笑。又看着刘颖在舔妈妈的鞋底,冲妈妈问:她是谁呀?林告诉她,就是妈妈请的用人呀!公主道,哦,那我们家有一个奴隶又有一个用人是吗?林说,对呀。 呵呵,真好玩!公主开心的笑起来。指着律师的嘴巴说,妈妈看,叔叔的舌头都舔黑了。那他们等会跟我们一起吃饭么?好恶心的。妈妈,我不跟他们一起吃饭了。 林告诉她,放心吧!怎么能让咱们的小公主与奴隶一起吃饭呢?我们先吃,我们吃完了,他们吃我们剩下的。 容容满意地说,恩,那还差不多。我看看,叔叔舔的干净不?将脚架在膝盖上低头看,惊讶地说,妈妈,叔叔舔的好干净! 是吗?容容,以后在家里不用叫他叔叔,到外面才叫叔叔。 为什么呢? 因为叔叔在家是我们的奴隶,到外面就不当奴隶了。所以,你以后在外面也不要跟人说叔叔是奴隶知道吗? 哦,我知道了。那跟陈阿姨也不能够说吗? 陈阿姨可以说,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够说,懂吗?不然妈妈会打你屁股。 妈妈你别打我屁股,疼死了。我不说还不行吗? 恩,乖!只要不把家里的事情跟别人说我就不打你。 恩,我不说。就是好朋友也不说。这是秘密对吗妈妈? 恩,对极了。我的小公主真聪明! 吃晚饭了,林问小公主想不想骑在奴隶的头上吃。容容不理解,拿眼睛问。林林就叫刘颖跪在桌边,然后自己骑坐上去,说,就这样了,明白了?容容马上就笑了,哦,我知道了。那我骑叔叔头上吃。林说,容容你又忘了,在家不用叫叔叔的。容容说,哦,我知道了。奴隶,快点跪下!公主要骑你头上吃饭了。律师赶紧跪到桌子边上。容容抱着律师的脑袋,将小腿架了上去,然后又将另一条腿架上去,坐坐舒服,笑起来,跟妈妈说:西西,妈妈,咱们家有两个奴隶真好!不用凳子了。 露露吃菜比较刁,不喜欢的爱吐,平时都直接吐桌子上,今天林就叫她吐到一个空碗里。容容就问妈妈,为什么要吐到碗里呀?脏死了。林说,等会倒给奴隶吃呀。容容惊讶地说,是吗?那他们另外还吃什么吗?林说,我们剩下的都给他们吃了。公主吃的笑了,哦,我知道了。他们是狗狗对吗?林高兴地说,对,公主真聪明! 露露又说,那我可以把口水也吐到碗里吗?林说,当然可以了我的公主。于是,容容吐了几口口水。开心地说,有两个奴隶真好! 吃完饭,容容学着妈妈骑着律师到了客厅。林命令两个奴隶去吃饭,容容好奇,也跟着去看。 律师和刘颖各自把林和容容的剩菜扒到自己的专用盆子里,然后放在桌子下面,跪在地上用嘴去舔吃。容容快活的小起来。一直看着他们吃完才回到客厅。 几天后,小公主已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习惯了。到这时候,容容开始自做主张了。精彩才真的开始。 林潔如出來打工快兩年了,還從來沒有回去過一次。也許是日子過的太滋潤了,很少想起家鄉來。偶爾一閃念回憶起家鄉的一些小事,也感覺好象不堪回首似的。 當生活終於安定了下來時,林的思鄉情結就日漸濃郁了。2005年春節前,林帶上容容和劉穎,由律師開車回到了家鄉縣城。律師因為工作繁忙只呆了一個晚上就回城裏去了。林想,諒他也不敢怎 放肆,貞操帶鎖著他,鑰匙在自己手裏,讓他多掙點錢沒有什 不好。 林的家在縣城的邊上。緊靠半山坡而建。房子不是很高檔那種。她爸爸當年靠著多年的積蓄,加上在水泥長做副廠長的方便,費了不少勁才修了這凍兩層的樓房。設計倒也很別致的。整個房子按城市居民房的套間房修建,衛生間,客廳,臥室等,與城裏人住的一模一樣。上下兩層就是兩個套間,三室兩廳一衛。頂層天臺是倒制結構,種有葡萄樹花芬,搭有葡萄架。林到家的時候,葡萄葉已經枯萎,剩下那些老人手指般的葡萄藤攀附在架上,枯葉飄零欲墮的樣子。可以想見它曾經的枝繁葉茂,父母在架下乘涼的幸福情形。 因為屋後就是山,林老頭開了不少菜地,每日細心侍侯,新鮮蔬菜吃不完。林的母親每天熱中于打門球。老頭子做飯種菜洗衣幾乎全包,是典型的“氣管炎”,幾十年下來已經習慣了,如果不做反而會很不安,甚至悶出病來,此事曾經就發生過。 林一行回來過年自然把老頭老太高興壞了,趕緊置辦年貨,每天圍繞過年在忙著。 劉穎被林指使著幹這幹那,林老頭頗覺的她礙事,因為她不知道東西在哪放哪,什 都要問,林老頭讓她去玩,她又不敢,於是就獻媚地笑著討好老頭子:讓我來爸林伯伯,只要一兩天我熟悉了就好了。如果我去玩等會林小姐會罵我的,求您了林伯伯。您就坐在那指點我就行了。 林老頭氣呼呼地說:你第一次到我家來是做客的怎 能夠叫你做事呢?她敢罵你我就罵她! 噓!林伯伯您輕聲點!求您了,您就坐著指揮我吧!要不您去客廳看電視也行,有什 事我來問您得了! 林老頭坐不住,只好去後山侍侯菜地。 最快活莫過於容容了。老頭老太都以為容容是林潔如親生的呢,見著這 漂亮聰明的外甥女,老兩口別提多 開心了。容容更是乖巧的沒有話說,又聽話又調皮,惹的兩個老人整天樂呵呵的。對容容的要求簡直是有求必應。不久容容就很放肆了。外公坐沙發上看電視,或者是坐在矮凳子上擇菜的時候她也敢爬到外公頭上去騎馬馬。外公一點也不惱,反而挺高興的。玩的瘋了,甚至要求外公趴地上給她當馬騎。林老頭開始覺得這要求有點過分,誰知道老太婆和林潔如大力支持容容的不正當要求,林老頭就順水推磨答應了。 林老頭還沒到60歲,身體挺硬朗的,但也經不起容容長時間的怎 折磨,每次會累癱在地上。這時候,容容仍然吵著要騎馬。她並非不知道在外公家和自己是有區別的,林潔如在來的時候就跟她說過很多。但是,容容是何等聰明的女孩?她知道她這 一鬧,外公也肯定不會答應她,那自然只要由劉穎來頂替了。果然不出她所料,林潔如就示意容容騎劉穎。容容跑到劉穎面前撒嬌道:劉阿姨!我還想騎馬,給我當馬好 ?求求您了劉阿姨! 劉穎看了看林,林點頭,於是劉說:好吧好吧,看你說的那 可憐,阿姨答應你就是了。這話都是說給老頭老太聽的。林老頭反對了:那不行!劉阿姨到我們家來是做客的,雖然人家是你家的保姆,也得尊重人家。騎外公不要緊,騎阿姨可不行。這顯得有點欺負人家。劉穎一陣感動,但在這陌生的環境裏如果被容容騎在跨下一定更刺激,早已經興奮難耐了。劉穎說:沒有關係的林伯伯!小孩子嘛!讓她高興高興吧。林與林母也幫腔道,既然阿姨沒有什 意見,就讓容容高興一下吧。林老頭一看大家都沒有反對意見只好作罷。 容容於是興高采烈地騎在劉穎背上打圈,還駕駕有聲。由順手拿了一本書當做馬鞭。一時間,整個房子裏歡聲笑語,熱鬧非凡。劉穎自己也覺得無比的刺激。這樣幾次後,容容騎阿姨就在這顯得非常正常了。 一天晚上,劉穎在客廳為容容洗了腳之後,容容對劉說:阿姨,容容的腳漂亮嗎?劉奉承道:漂亮!漂亮極了!比阿姨的臉還漂亮呢!容容又問:那白不白?劉答:雪白雪白!那乾淨不乾淨?劉說:當然乾淨了!比桌子上的菜還乾淨呢!真想咬一口!說完做了個咬吃的動作。惹的大家笑了起來。容容開心地笑道:那你吃呀吃呀?邊說就邊往阿姨嘴巴裏送。劉便順理成章地一口咬住(當然是輕輕地咬住),含在嘴裏笑,一雙手緊緊地拽著容容的小白腳。容容格格地笑問:你吃呀,吃進去呀?不許咬,只許舔。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又那 地自然,讓老頭老太都來不及反對或者贊成。話到了嘴邊卻又覺得沒有說出的必要,於是,就只要任由阿姨去舔著小主人的腳了。 劉的地位和行為漸漸地被大家所接受。甚至當她打來水到客廳當著老頭老太的面給林洗腳時,也沒有讓老兩口感覺有什 不對。或者說即使感覺有點不對勁也不好說了。林一副悠然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享受著女奴的服務。因為是當著自己父母的面讓一個比自己還大的女人為自己洗腳,林和劉都很享受。 當劉給自己洗腳的時候,林與父母談笑風聲,父母的目光盡力避免看女兒的腳。 “哎,爸,媽,你們都退休了?” 林的媽媽說:看看看看,老頭子呀,咱們的寶貝女兒多惦記父母呀,連咱們啥時候退 休都忘了! 老頭子嘲諷道:知道問你這句話就不錯了!瞧人家現在有多享受!連腳都要保姆洗!假如沒有保姆,看來你和我還得像過去她兩三歲那時候給她洗腳啦! 林潔如母親搶白道:你這個死老頭子說那些幹啥?我閨女有福氣被人侍侯有什 不好?你還不是天天搶著給我洗腳?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管的著嗎? 林得到母親的支持高興死了,瞟了一眼父親道:就是!那我媽不也是很享受嘛?又沒有人逼你給咱媽洗。我也一樣,也沒有逼阿姨給我洗腳。您都看見了的,是阿姨自己主動給我洗的,不信您問阿姨,要不阿姨您自己說?劉趕忙點頭說是,主人對我好,我是自願幫林小姐洗的,林小姐每天工作都很辛苦,一下班回來就躺在沙發上起不來,我看著心疼死了。用熱水泡泡腳很容易恢復疲勞的。 林潔如幾年沒有回來了,想到處轉轉。因為已經是臘月28了,家裏雞還沒殺蛋餃子也沒有包,還有花生瓜子也沒有炒,所以,劉穎與林老頭子在家忙呼,林與母親和容容到街上逛去,想順便帶些糖果啥的回來。容容則不停地要求買花炮,林母呵呵地滿口答應。 走到街上,只見人來人往,進城辦年貨的農民居多。時而一聲脆響,嚇的林潔如趕緊捂耳朵。倒是林母習以為常了,慈眉善目地呵呵笑。容容則簡直是歡天喜地了,拉著媽媽和外婆的手一蹦一跳的,一雙眼睛四處搜索著感興趣的事物。 見著農民喜氣洋洋地買對聯,林也來了童稚之氣,拉著母親和容容去買對聯。 家裏劉穎和林老頭忙的雙手不空,但嘴吧還是有空,於是東一句西一句地聊了起來,雙方有了大致的瞭解。其實林老頭對劉的瞭解還真談不上瞭解,因為劉說的都是假話,或者說大部分是假話。而林老頭卻句句為真。 林老頭想起劉給自己女兒洗腳的事來,憤憤不平地說:哎,我說丫頭,你幹嗎還給我閨女洗腳啦?你又不是過去的那什 僕人丫鬟,現在新社會了,人人平等,哪怕就是做保姆也只能夠做分內的事,有辱人格尊嚴的事情可以拒絕做。給容容洗腳還說的過去,因為她還是小孩子-----其實也不小了,這丫頭會被你慣壞的。 劉穎吃地一笑說,這也沒有什 啊!您不也給咱伯母洗腳嗎? 林老頭窘的臉都紅了:我哪里。。。本來想說我哪里給你伯母洗過腳,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老婆揭過這時,便改口道:我給你伯母洗腳那是因為她腿腳不好,有風濕,再則我們是夫妻嘛!這個與你給我閨女洗腳性質不同。 劉穎一邊拔雞毛一邊笑道:有什 性質不同?林小姐對我挺好的,我看她工作挺累的,拿熱水給她泡泡腳放鬆放鬆,我覺得這對我的尊嚴沒有什 影響 林老頭狐獰地看了劉一眼道:我看她那架勢好象已經享受慣了一樣的!只怕星期天沒有工作的時候也叫你給她洗腳吧?瞧她那做派!還把腳放在你肩上了!如果你這 慣她只怕我閨女會騎到你頭上去拉屎撒尿!哼!我就看不慣! 這個老共產黨員正義感還挺強的!劉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林大惑不解地問:你笑什 ?我閨女這 欺負你你還笑?真是的!我看你是賤!沒有骨氣!你回去就把工辭了,別給她幹了! 劉低著頭回憶似地輕搖著頭說:不,我可不辭。我還想跟著林小姐幹一輩子呢!她對我挺好的!我願意給她當牛做馬。 林老頭感覺劉有點稀泥扶不上牆:切!你這丫頭!看來我閨女給你灌了什 迷魂藥了!看你這表現,她叫你給她舔腳也會幹!真是無可救藥了! 劉紅著臉說:林伯伯,不瞞您說,林小姐還真要我給她舔過腳呢。只要她高興我什 都願意為她做。。。 林伯伯驚詫了一下,隨即又理解地說:我就猜這丫頭會這 對你的!昨天我孫女要你舔腳你還真舔了。。。不過她是小孩子,我還可以忍受。。。你可不能夠太軟弱了,什 都依著我那閨女和外甥女啊丫頭! 沒事!她們並沒有欺負我,對我都挺好的您就放心吧林伯伯!要是您眼紅我也給您老人家洗腳呀?呵呵。 林老頭乜了她一眼,慈祥地笑了:我可不要你服侍,我自己有手有腳。唉!看來我也說不動你了,隨便你吧。還是老太婆那句話,一個原打一個願挨。我不管你就是了。 西西!那最好了。本來就不用您操心的了。我是自願服侍她們的。 突然劉想起什 似的問:哎!林伯伯!您說伯母腿腳不好您才天天幫她洗腳的,可是我看伯母腿腳很好啊,您看今天他們上街多久了,腿腳不好的話能夠走怎 久 ? 林老頭臉一紅辯解道:她。。。腿腳是不好啊。。。今天走這 遠。。。是有點不對勁呀。。。哦,我知道了,也許他們走幾步就坐下歇歇吧,對,我敢肯定是這樣。 劉穎狡猾地笑道:恐怕不是這樣的吧?昨天我還聽說伯母每天都走很遠的路去打門球呢!哈哈,,,林伯伯也會講假話了! 林老頭更加窘迫了:也是啊,呵呵。。。這個你們年輕人不懂 哼,有什 不懂?還不是林伯伯喜歡伯母的腳唄!劉穎快活的格格笑。 這丫頭!嘲笑起老頭子來了!說著用手中的蘿蔔葉掃了一下劉。 林老頭的戀足是那種潛意識的,沒有理論指導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種模糊的愛好就叫戀足或者說戀物。老婆的腳好看,又白又嫩,是他非常喜歡的。在他看來,腳是老婆身體的一部分,愛老婆的腳沒有什 不對。年輕的時候,老婆也跟花似的,那個白呀,那個水靈呀,讓林老頭愛的不行。討到這 樣的老婆,林老頭幸福的天天都從夢中笑醒來。對老婆簡直是百依百順。恨不得天天頂在頭上含在嘴裏。 劉穎逐漸判明了老頭子給伯母洗腳的真實原因,不禁有些放肆起來,開起了林老頭的玩笑:林伯伯,我猜您肯定被伯母罰過跪對不? 這個死丫頭!開起老伯的心來了! 你就說有沒有吧!沒有才怪! 林老頭只是笑。 我懷疑呀,伯伯說不定還喝過伯母的洗腳水呢哈哈。。。是不是呀? 林老頭從地上抓起一把蘿蔔葉作欲打狀笑道:瞎說!看我不打你! 劉跳到一邊,手裏拿著已經拔的差不多的裸雞繼續拔毛:昨天我都聽伯母說了,你被伯母罰喝過她的洗腳水。 劉這話一點根據都沒有,只是瞎編詐唬他一下。卻不料還真詐出了東西來了,真是歪打正著。 這個死老婆子!這樣的醜事也敢對外人說! 讓我說對了吧?呵呵。林伯伯,你倒是說說看,倒底為什 要罰你喝洗腳水呀?多髒呀?您還真喝了? 哪里呀!就喝了那 一點點而已。有一次我禁不起勸跟人玩牌了,是賭錢的,結果把工資輸了一大半,回來不好交差,只好主動跪下認錯了,誰知道老婆子不依不饒的,要跟我離婚。我賭咒發誓說下回再也不敢了,一定痛改前非,但她就是不信。我好說歹說,她才有點將信將疑。到了最後,她就說,除非我喝了她的洗腳水才真的相信。我腦袋一熱就喝了幾口。她當時這樣說,喝了她的洗腳水,如果以後再發現打牌賭博她就把我喝她洗腳水的事情告訴別人,叫我不好做人。你說這個主意毒不毒?我身為副廠長,如果這樣的醜事傳出去我還能夠在這裏混 。 其實這段故事都是林老頭臨時瞎編的,正當林老頭為自己編出這天衣無縫的故事自鳴得意時,劉穎卻不信了:咯咯。。。林伯伯可真會編!恐怕不是這樣的吧,伯母都告訴我了! 什 ?這個死老婆子!居然!呵呵,,,既然你知道可得替我保密啊,千萬別讓我那閨女知道了,她還不知道吧? 恩,林小姐暫時還不知道。不過要我保密可得答應我二個條件。 什 條件?你說?什 條件都答應。 這個嘛。。。從今天起,您給伯母洗腳不能夠避開我們,要當著我們的面給伯母洗腳,另外呢,您委屈一下,乘現在伯母他們還沒有回來,我要您也給我洗一次腳,要像給伯母洗腳一樣,讓我看看您洗腳有什 特色,我也學學,以後好給林小姐洗的更好。怎 樣? 另類愛情第2部第3章 過年的氣氛是越來越濃了。小縣城過年更像是過年。農民或者居民放鞭炮不像城裏人那樣鋪張浪費,並不總是整掛整餅地放,而是悠著來,或者一個一個地放或者一小掛一小掛地放,又節約又經常有響聲,不圖別的,就想聽個響,那氣氛是隨著年關的臨近越來越濃,響聲也就越來越緊密。 臘月29日這天,律師才風塵僕僕地架著小車來了,大包小包的提著,把一家人的節日氣氛推向了一個小高潮。 俗話說,二七二八殺雞殺鴨,29樣樣有,30夜裏擺碟碟,初一初二拜年去。今天是二十九了,家裏一切都準備就緒,應有盡有。一家人圍著火盆,磕著瓜子,有說有笑的。到了該煮飯時,林老頭和劉穎便自覺地去廚房做飯。 說笑了一陣,林潔如起身東走西看,轉到廚房時,發現父親忙的不亦樂乎,而劉穎駕著二郎腿在那裝模作樣地擇蔥,心裏很不高興,狠狠地瞪了劉一眼。其實林一出現劉穎一眼就看出來了,沒等她瞪眼就趕緊起身去幫林老頭,等林剛一走,馬上又回到凳子上坐下了。 其實兩個人剛進廚房的時候劉倒也非常主動的。林老頭因為昨天的事情,有點怕她做多了不高興,便要劉去客廳歇著,說自己一個人夠了。劉哪里敢歇著?因為昨天欺負老頭子正惴惴不安呢,事後想起如果叫林潔如知道了還不把自己給整死才怪!兩個人各懷鬼胎,都怕讓林潔如知道昨天的事情。劉穎想到這一層,覺得老頭子應該更怕,又有了昨天老頭子的受辱之事,劉便覺得事情對自己似乎更有利些,於是心安理得地磨起羊工來。 劉穎一邊擇著菜一邊跟老頭子聊天,時而吩咐一句,有點指手劃腳的意思。老頭子卻並不反感,心裏覺得很受用。甚至劉罵他怎 這 不中用他也樂呵呵的。 劉就有點放肆起來:伯母怎 就找了你這 個糟老頭子?我看你呀,連給伯母提鞋都不配! 林老頭自謔道:是是是,劉大小姐!我不配給她提鞋,可我給她洗腳很配呀!要不她怎 叫我天天給她洗呢? 劉撲哧笑起來:那是伯母可憐你罷了。要說配的話,你呀,只配給伯母舔腳還差不多。 你就損我吧!反正你捏著我把柄了。 知道就好!告訴你,像你這樣的糟老頭子,過去我都不會正眼看的你信不? 老頭子不聲。劉繼續說:林小姐如果看見我在玩,問起來你可會說話一點!就告訴她我已經做了很多知道嗎?你剛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 呵呵,比蔣介石還 會搶奪勝利果實呢你!好,我就照你的意思說就是了。 你現在站在灶台那幹嗎呢?過來幫我擇菜呀。 這不是煮著蛋餃子嗎? 煮著菜也不用你那 傻守著呀!你沒有眼睛看嗎?煮好了再站到那不遲!真笨! 林老頭說不過她,只好過來蹲地上幫著擇菜。劉滿意地笑了:敢不聽本小姐吩咐!老頭子心說,你就牛吧,也只有這幾天時間,等你回去了我看你怎 服侍我閨女!我要不讓我閨女狠狠地對付你才怪! 怎 ?是不是想讓林小姐虐待我給你報仇啊?你那腸子裏轉悠什 鬼心思以為我看不出來 ?哼!林小姐虐待我我願意!輪不到你高興!就你,還是做奴隸的命!以後還得天天服侍伯母! 我那叫做奴隸呀?你搞錯沒有劉大小姐!我那是愛老婆知道不? 哈哈。。。笑死我了。天天幫老婆洗腳就是愛老婆呀?簡直是謬論! 林潔如突然出現在廚房門口道:笑什 呢劉穎? 劉穎嚇的跳了起來:啊?沒沒什 啊。哦,是剛才林伯講了個笑話呀,可笑人了!他說,有個神經病。。。 林指著她說,你給我閉嘴!爸爸,您剛才說了什 笑話? 林老頭紅著臉尷尬地站起來急急巴巴說不出來。林一下子就明白了,對劉穎輕聲道,你跟我來一下。說完轉身就往回走。 劉臉色煞白,惶恐不安地跟在林的身後,他們來到林的臥室,林反身把門給鎖了安鎖。然後走到寫字桌邊,往椅子上一坐,壓低聲音命令道:跪下!說!你跟我爸這兩天都做了什 ? 劉看了林兩眼,被林的目光逼了回來,只好埋下頭。林一記耳光打了過來,沒有等她反應又是一記,嘴角立刻流出了血。劉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撲倒在地,倒頭就磕:我說我說,我該死,請媽媽原諒我,是我一時忘乎所以,昏了頭了。。。 林輕聲呵斥道,小聲點!快說! 於是劉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把昨天的事情和盤托出。 林老頭子見著女兒一臉怒氣把劉穎叫走,心裏七十八下,不知道劉會不會把自己昨天幹的醜事情抖摟出來。他幾次把炒菜的勺子都掉到了地上,額頭上虛汗直冒。 一邊在幹著活一邊關心著客廳那邊的動靜。直到劉穎面無表情地回來,老頭子的心仍然提著。他提心吊膽地問:我閨女找你幹啥? 劉楞了一下,露出點笑說:哦,沒什 ,就問我鄧律師給她買的那件衣服合適不合適。老頭子不相信地說:真的?劉笑道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幹嗎?哦對了,林小姐叫你去休息,讓我來做吧。林老頭滿腹狐獰道:你去玩吧我一個人夠了。劉不容他二話就往外推他:叫你去你就去,真是賤骨頭! 林在客廳喊他:爸爸!爸爸!怎 還不過來? 聽見閨女叫他,趕忙哎哎地答應著往客廳走去。 吃過中午飯,律師帶著容容上街去買鞭炮煙花,老太婆與老頭子看電視,林潔如叫上劉穎去後山上看風景。 律師高興地將容容扛在頭上讓她騎馬,惹的容容敖敖直叫。兩個人不一會就到了街上融入人海之中。 林把劉帶到山上,只見林木仍然很茂盛,白雪把松樹葉壓彎了腰,林間的小道上雪已成冰,空氣又冷又新鮮。 吃飯前,林聽到劉的坦白之後又驚又氣,當場查點氣暈過去。聽時一直在心裏暗罵:這個妖精,簡直反了她了!居然敢如此戲弄我老爸!膽子簡直比天還大!再不整治一下她就敢往自己頭上爬了!簡直豈有此理!還有自己老爸,也太不爭氣了,太好騙了!這個小妖精。今天我不好好調教她一下,真不知道事態會發展到何等程度!幸虧我發現的早! 這會最後悔的莫過於劉穎了,真是後悔莫及!真是昏了頭了!乘一時之塊惹來了天大的麻煩!這下可好!還不知林會怎 懲罰自己。林當時雖然沒有發作,但是劉看的出林小姐就像爆炸前的一顆炸彈哧哧地冒著煙了。林越是不發作,劉就越是擔心的要死。既然必須接受懲罰,還不如早點到來,免得老是提心吊膽。 林不想在家裏就馬上發作,拼命壓抑著滿腔的怒火。林今天的涵養可真好!本來這不是她的性格。如果是在城裏,她早就爆發了,一刻都不會耽誤。為了不讓父母知道,為了不丟父親的面子,林只好另外找地方。因為想著這個事情,氣著這個事情,林連中午飯都沒有吃好。 這會,林雖然還是有氣,但是已經泄了不少。家鄉山上的美麗景致和新鮮空氣使她心態一下子平和了許多。但是,懲罰還是要懲罰的,林決不會放過她。要讓這個賤人知道自己的厲害,讓她不敢再犯。讓她懂得不管自己在不在,只要想到她就不敢亂來。 林看了看四周,張開雙臂轉了一圈,高興地說:多美啊!是嗎劉穎? 寫在前面的話:國慶長假快完了,另類愛情恐怕只能夠寫到這了,以後再續。好象反響不是很大呀?是不是不夠刺激呢?考慮的真實性,我不可能寫的太生硬的,也不會漫無邊際地亂幻想。就這樣了,寫給那些喜歡我這種類型愛好的人看吧。 劉穎見林聲音柔和,態度寬容,因為她原諒了自己,心裏一陣感動,聞聲馬上過去跪在雪地裏,將自己的頭從林的跨下伸進去,然後抱著林的雙腿,吃力地站了起來。頭上頂著自己崇拜的人兒,劉仿佛獲得了回歸,這才是自己應該處的位置,只有把林頂在自己的頭上,劉才覺得心安寧了,舒服了,自在了。真是奇怪! 林用大腿把劉的脖子夾的緊緊的,舒服地起落了幾下:恩,好舒服!走吧!今天呢,在回家之前我可不打算下來了,因為你欺負了我老爸,就算是對你的懲罰吧。你先作好了思想準備。我會一直騎在你頭上走很遠的,如果你累了想歇歇我也不會離開你脖子,我要讓你對我產生畏懼,以後再也不敢亂來!聽見沒有? 劉低著頭,在下麵心悅誠服地說:是,林小姐。賤奴應該受到懲罰,賤奴以後再也不敢造次。 因為是兩個人的重量,雪在劉的高跟靴下被踩咕咕響。劉為了安全,不敢走的太快,雪很滑的,萬一有什 閃失她可真是不想活了。 林穿著厚厚的鴨絨衣,是金黃色的,脖子上紮一條紅色的絲巾,頭髮紮成個馬尾。她的腳上是棕色羊皮高跟靴。在墨綠色和白色背景下,林看上去充滿青春活力。相比之下,劉打扮的隨便點,衣服顏色也不那 絢麗,但這並不能夠掩蓋劉的俊俏。兩個人使山林平添一道亮色和生氣。如果有人在看,她們就是風景。可惜山林裏一個人也沒有,十分的寂靜。幾隻餓的受不了的小鳥飛來飛去。 山到是不高,可是,劉頭上頂著一個人,顯得比較吃力。雖然山道是迂回曲折向上的,但每走一步都是物理意義上的做功,自然很耗體力。在林的指揮下,走走停停,沒有多久劉就氣喘吁吁了,有些支持不住。林提醒她:不許停!到山頂才可以歇一會!別摔著我,把我摔著了我活埋了你信不信?不讓你長點記性,你說不定哪天還敢把天翻了! 劉馱著林潔如努力支撐著,雖然有點搖搖晃晃,但都有驚無險。林稍微有點擔心安全,但是,憑自己對劉的瞭解,她相信劉如果真的支持不住會央求自己歇歇的,而不會把自己摔倒,哪怕連她自己一同摔倒。林有這個自信。 家鄉的山啊!真的是美極了!林心情非常愉快。大口地呼吸著家鄉的清新空氣,感覺甜絲絲的,神清氣爽。被潔白的雪覆蓋的山林,除了白了是綠,間或可以看到紅土的顏色。天是蔚藍蔚藍的,有放晴的跡象。林的思緒一下子飄的很遠很遠。忽然想起過去非常要好的一個同學,叫什 名字來著?哎呀,看這記性!讓我想想。。。想想。。。 劉呼呼地大口吐著氣,每一口氣一出來就變成了白霧。她知道那是天氣太冷,哈出的水蒸氣液化的結果。劉緊緊地抓著林的雙腿,生怕將林摔著。幸好穿的高跟靴,不容易打滑。只是力氣有些不支了,是的,很不支了,得快點爬上去才行。 林低頭看了看劉吃力的樣子,捂著嘴巴偷偷樂,心裏說: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老子!反了你了!不整整你,說不定哪天你還敢爬到我頭上來!林故意將腿夾的更緊,心情愉快地拍打著劉那張紅撲撲的臉:加油!快到了!駕!加油! 終於到了山頂,劉找了個平整點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子,然後蹲在地上。林仍然騎坐在她的脖子上,將自己全身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她知道,這個時候,劉是最吃力的,放不下包袱想放鬆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劉感覺自己快要癱瘓了。 劉穎繼續將身體往下面矮,企圖甩掉重負,林卻跟著矮,雙腳離開地面踩在劉的大腿上面,她才不管會踩髒劉的褲子呢。現在的懲罰才是懲罰,可以讓劉記一輩子。 這個場面十分可笑。劉的雙膝跪在地上,背部成了彎弓,脖子上壓著110斤的林小姐。更讓劉受不了的是,林還直搖晃,雙腳踩在劉的大腿上面。劉馬上就要崩潰了! 喂?你把我爸騎在跨下是不是很享受? 啊不 不享受?才怪!還想騙我? 是是,奴才不敢了。奴當時昏了頭了。以後奴再也不敢了,求媽媽放過女兒吧,我真的支援不住了。我怕自己癱成一堆泥會摔著媽媽把自己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林格格地笑著說:我可警告你,給我硬撐著!如果讓我摔到在地我非挖個坑把你給活埋了!我還告你,把你埋了誰也發現不了!公安局都破不了案! 可是,可是我怕支撐不住呀,萬一垮了那一定是到了我的力氣的極限,請媽媽一定理解這一點。劉的雙手盡力托著林的屁股,使自己肩膀減輕點壓力。 我才不管!摔著我那一定是你有意的!我一定會把你給活埋了!哼!跟我耍花招!林用屁股使勁往下坐了坐:把你的狗爪子快嗲給我拿開! 劉把雙手放下,林又往下坐了一下,劉的頭被坐得更低了。 劉穎帶著哭腔說:媽媽呀,女兒知道錯了,求您了,女兒再也不敢放肆了,您就大慈大悲放女兒一馬吧,來世我還給您當奴好 ?求求您了 林撲哧一笑:哭的蠻可憐的 ?當初耍我老爸的調皮勁哪去了,啊?把我老爸騎在跨下是不是很威風?啊?告訴你,從今天起,你給我記住了,在我父母家把家務活全給我包了聽見沒有? 是是是,我一定全包就是。 還有,我老爸閒不住,不做事會生病的,如果他到廚房來幹活,你只能讓他幹點輕巧點的聽見沒有? 是,我會讓他坐凳子上歇著,或者幫我擇擇菜什 的。 還有,什 也別告訴我老爸,別說我已經知道你們那天干的事情。 好,我不說就是了。 另外呢,以後晚上給我洗腳要跪著洗,當著我爸媽的面也這樣!臉上要有愉快的笑容,嘴巴會說一點,甜一點,別讓我父母感覺不自在。 知道了,我按您的吩咐做就是。 林將雙腿踩地上站起來:恩,今天就放過你吧,別忘記這次教訓哦?如果再犯,我可不會這 輕易就放了你的。 劉把頭從林的跨下退出來,身體往地上一躺,如釋重負地大出了一口氣:我的媽呀!早知道會受到這樣的懲罰我死也不會欺負老爺子了。我當時是鬼迷心竅了。媽媽呀,您放心好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一定對媽媽忠心耿耿就是了。 林居高臨下看著劉笑:那還不快點爬起來給我磕頭? 是!劉翻身爬起來納頭就拜:謝謝媽媽寬恕,謝謝媽媽寬恕 那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容容坐在外公的膝上看电视。林洁如和她妈妈以及邓律师三个人围着八仙桌兴致勃勃地下跳子棋,输了的贴胡子。律师心不在焉,所以连输了两盘,被贴了两根胡子,额头上一根,鼻子上一根,这是林洁如坚持的结果。律师决心认真点,想扳一局回来,但是,显然林洁如与妈妈结成了统一战线,互相配合,过河就拆桥,把律师气的要死,却又不好发作。但是,嘴巴仍然在埋怨。林心里乐开了花,林母也跟着偷偷地乐。 林母并不知道律师是女儿的奴隶,但是她看的出来,女儿在他面前很神气,经常颐指气使的,心里就很放心了,觉得女儿绝对不会被欺负。再看律师也是一表人才,又有钱又有地位,就更加喜欢这个女婿了。眼见着律师已经贴了两跟胡子,女儿还在暗地里向自己使眼色,就不怎么听女儿的,不去故意阻挡律师。母亲的意图被林看出来,林就大惊小怪地叫嚷:妈妈!你到是帮他还是帮我?我看你胳膊肘还向外拐了! 林母就笑:看你这丫头说的!我哪里帮他了,我也不帮你,我只顾自己,要斗你们两去斗。 律师笑说: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别说妈妈现在还没有帮我,就是妈妈帮女婿也是应该的,你看我这胡子都贴了两根了,你一根都没有,太不公平了嘛! 林快活地笑:两根算什么,今天晚上我要把你的脸全都贴满,呵呵! 刘颖收拾了半天才把碗洗了,菜藏起来,然后打了一盆热水调好了温度,将自己的洗脸毛巾放进去,然后端到客厅来,放在林洁如的脚下说:小姐,该洗脚了。 林把身体转了九十度,然后将一只脚伸给她说:洗吧,别打扰我,正下的过瘾呢。 刘颖跪下双膝,一边帮林脱鞋脱袜子一边看着律师笑:哈哈,律师都贴两根胡子了?林小姐林伯母你们真厉害呀。 林母见着刘颖跪在地上,有些过意不去:丫头,地上脏别跪在地上呀。 刘颖赶紧说:没事没事,跪着洗方便。 林洁如笑道:妈妈妈妈该你了!您别管闲事好不好?她在我们家经常这样帮我洗脚的,你就下你的棋吧。 林母眼睛盯着棋说:闺女,这你就不对了,让人家跪着给你洗脚,说出去大家会说你的。哎,我看到了一步好棋了,可以到顶尖呢!瞧好了啊,跳这跳这再跳这到顶了呵呵。。。 律师赞叹道:还真是一步好棋!轮到我了,让我先瞅瞅。 林侧目看了一眼刘颖,见她正在把自己的白棉袜脱下,轻声说了一句,帮我闻闻看臭了没,没臭就还穿一天。刘将袜子放鼻子下使劲闻了闻,摇摇头,又把林的白足拿到鼻子下闻了下:没臭,还挺香的呢。林吩咐道:那就快洗吧,洗干净点。 林母看着闺女像个公主样地被服侍着腾地升起一种自豪感,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只是笑咪咪地催她:闺女,该你了,快点! 林一边下棋一边享受着刘的洗脚按摩服务,舒服的死,兴致也就更高了。刘颖给她洗完了一只脚,擦干,然后穿上袜子,再洗另外一只。林将洗好的那只脚放在刘的肩膀上,继续下棋。 律师被林洁如这么一摆谱一享受搅的分了心,结果又输了一局。林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嚷嚷着要律师再挂一根胡子在脸颊上面。 当刘颖终于给林完后,林示意她打水帮妈妈洗脚。刘打了水来端在林母的脚下:伯母,您也洗洗吧! 林母吓的把脚往回一缩;不不不,我不要你洗,等会我自己去洗就是了。 林洁如不满地看着林母大声说:妈!你就让她给你洗吧。我们这不都没有空吗,快点快点,该你下了,少罗嗦。又面朝刘颖吩咐道:还不快点跪下洗? 见着女儿生气,林母只好不说话了,胡乱下了一步棋,然后盯着林洁如脸看,林知道母亲在看自己,故意板着脸。律师大气也不敢出,一双眼睛死盯着棋盘。刘颖跪在地上,将林母的脚抱了过来给她脱鞋。林母将身体转了九十度予以配合。 那边容容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这边发生什么根本就没有注意。而林老头却尖起耳朵听这边的动静,每一句话都不想放过,根据听到的,他就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想:丫头,看你牛吧!怎么在我闺女面前这么乖了?今天怎么不摆谱了?哼哼,今天该我闺女在你面前摆谱了!而且以后我闺女会天天都给你摆谱的,你等着吧! 刘将林母的袜子脱下来后习惯地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然后又闻了一下林母的脚,赞美道:伯母的脚好漂亮呀,保养的真好!难怪林小姐的脚那么白嫩好看!而且一点也不臭,真是奇怪! 林母一开始还有点不自在不习惯,现在这会已经缓过来了,有点心安理得了。我闺女可以享受的妈妈自然也可以享受。林母对刘笑道:我和闺女的脚都不是汗脚哪里会很臭?不过也不香倒是真的。老头子也说我的脚不臭的哈哈,不信你们去问他? 刘颖就转身喊林老头:喂林伯伯?林伯伯?伯母说你说的,她的脚一点也不臭?难道您闻过?呵呵。。。 林在刘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放肆!想讨打了是不?刘颖嘎然止声,伸了下舌头:对不起。林威严地压低声音命令道:为了你刚才的放肆,罚你给我妈舔脚,先舔后洗,听清楚没有? 刘颖使劲点着头,跪在地上捧着林母的脚就舔起来。林母受宠若惊地将脚往回缩,刘颖抓的紧紧的不放,甚至将林母的脚指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一阵稣氧感传过全身,舒服得直想哼哼,可又不敢支声。林催她走棋,她赶紧胡乱走了一步。 林老头听到刘颖吸吮的吱吱声,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果然是真的,不禁心里升出种怪怪的感觉。 只有林挥洒自如,该说的照说,该笑的照笑,显得很自然。律师也是傻了一样,脑海里稀里糊涂不知道想什么,感觉脑袋里是一锅粥。容容看电视看的入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母思绪也翻腾的厉害。心想我女儿可真有本事,真会享受。现在自己正在享受的闺女一定是经常享受着的。只是很不解的是难得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听话?怎么会这么乖?好象还挺喜欢的样子。她百思不得其解!林母纳闷的也正是林老头想不通的。 分享 我的博客